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：“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，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……”“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，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，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，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房间里，气氛严肃。

终于，工作人员问到了她：“还有更好玩的，门票五百，来玩吗？”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，左边车门被人拉开，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。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
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。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